还是一粒小水滴——贺“我的团长我的团”贴吧十周年

       首先感谢梁良君@虞不可及 的邀请,得以用我关于《团》剧的一些琐碎感想参与吧庆十周年的活动。BTW,蹭食诸君的产出经历了不少温暖,在这里从心底里给坚守如故的各位鼓掌致敬~ 

 

       09年《团》剧播出,正值小学获准在每天饭后看一段电视的大好时光,起先觉得游勇们毫无目的的消磨非常可笑,笑过又感到沉重,原来人命是这样轻贱:刀枪可以杀人,绝望也可以杀人;死啦死啦好不容易招回了这帮活死人的魂,他们又要被当做炮灰去送死。电视剧在南天门截止,我还没想通英烈怎就成了“炮灰”,唯知道他们就算杀敌成了仁也该和武圣爷并肩齐站,“身死名犹烈,骨朽血犹磐”;后来总算知道“川军团”是249的虚构,对军事历史的真实过往愈发好奇,写爱国主义教育作文时还是忍不住引上阿译的歌词,我想那片丧气里定是有男儿硬气的;再后来读了原著,那些人物慢慢脱离了军人躯壳,从我的脑海里来来去去,给那些晦暗画面带来水清草绿,我终于能够笃定,“事情就是它该有的样子”。

       去年在微博上围观了五篇《团》剧人物系列评,两个精锐副官——两柄为热血与信仰所折削的利器,两个川军残兵——救不活人的兽医和打不了仗的阿译,中间是我掺杂了最多感情的师座虞啸卿。我望向他,有如自视,看到湖南人重诺轻死、议论好高的特征,看到保护壳下不谙人事的自负,看到“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”的凌云壮志,看到那个冒姓的妖孽是怎样给他的骄傲致命一击、令他五体投地、再使他一生背负不可赎的愧怍,他活成了他不愿要的样子,比漫无目的的逃兵要更无光彩,最可悲。那个受人喜爱的剧组早就散去找各自的枝枝蔓蔓了,可人们还是很想念他们和《团》剧背后的一点一滴,每次看到烦了和他的朋友们在结局里重逢,我就有些伤感地想,是最后一次聚齐了吗?

       我吊拜过几处壮士亡魂,愿能用一份后人的追念告慰他们;我认识了一些依旧坚守的朋友,这部剧的意义在他们的努力下仍在延续。我在衍生和评论下走走转转,也在树洞里倾倒过大段胡言,波澜起了又伏,已经忘记了许多心里话的原本面目。贸然篡改一句士兵的台词:十年的时间是个考验,随时随地都可以加入,说不定就能相携一生。

       我想我正和一段仓皇的人生交锋,我也渴望人格当中生就一个团长领我杀出云雾缭绕的南天门,和我同样凄惶遭难的朋友们回到家去。这显然是个幼稚的想法,可我愿意自己最终还是一粒透明的小水滴,照得见水清草绿的世界。

 

       祝团迷朋友越来越好!

 

BY  春归

 

贴两则短评,敬两位人物:

 兽医:“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,三千人化为南天门缭绕不散的云雾,活下的还得找回生人气走完世间路。郝老爷子和孟小太爷绝类父子,对伤病无能为力的兽医最后救起了个濒死的灵魂。战争质疑着人命的价值,而这位老人始终尊重这些生命。哀莫大于心死吧,兽医去的时候伤透心了。

 

阿译:他是张立宪的学长,却给人一副不堪其任的印象,解决问题的方式常可谓荒谬可笑。看到他努力做出的煞有介事就想掉过脸去,而他哭哭啼啼哼着《野草闲花逢春生》时又移不开眼。演员王往,做过歌手,二十多出演了秉执史笔的司马迁。阿译解衣露出真实身材的那一刻,对他的印象有了巨大转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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